将英语挪出主科体系是否正当其时!!
我认为正当其时。英语作为一个全球语系范围最广且作为交流的主导语言确实是必须学习的,但是否需要作为“母语”来学习,这个需要结合背景、环境、历史发展规律和文化战争等多角度来思考。
英语的发展经历了二个阶段的大跃进,a.以英国为主导的第一次工业革命;b.以美国为主导的技术、经济全球化。这两个不可否认的都是英语体系国家,且在当时那个时期具备解释世界和主导世界的权利,同时他们还具备一个核心特征,就是“殖民化”,前者是对经济基础的原材料进行殖民,后者是对经济组成的工商业体系进行殖民;前者是占领形式的殖民,后者是胁迫性的殖民,本质都是为了掠夺。在这个背景下,语言是作为一种工具,是服务于其目的的工具,不是英语本质或客观上重要,而是政治经济需要而形成主观上的重要。我们务必要理解它(英语)发展的本质,不是全球化和经济必须品,核心还是“殖民”。
英语发展的环境关键还是在于经济的发展和全球化发展,而经济体系要形成规模化、效率化和系统性,关键就是需要一个通用的标准,而语言是通用标准的前提。举个例子来说:五四运动前后萌芽的新文化运动其中就涉及语言的改革,但这个改革并未形成规模性效应,核心还是我们经济基本处于自给自足的状态,这种情况一直延续要改革开放前。从改革开放后,我们确定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本国策,那么打通世界的路径,不仅仅是市场、贸易,还有语言这个关键的桥梁。也就是说英语作为改革开放不可少的通路,就必须确认它的地位,而地位的确认就是通过教育且普遍及强制性教育,俗称:考试。英语的强制性学习确实加快、加强了我们与世界的融合,也给到以美英为主的主导世界经济、政治、文化的体系以明确信号—我们要发展不要对抗。这在当时的时间与空间的坐标下是非常正确的。
但我们也要清晰地知道,英语的核心是工具而不是文化认同。从学习英语的国家分类来看——
以英语为主的移民型国家:美、奥、加等(主动型)
以英语为主的殖民型国家:印、新、HK(地区)等(被动型)
以英语为主的参与型国家:俄、日、中等(胁迫型)
每个国家学习英语的背景和目的是有区别的,其中就涉及到一个国家的文化底蕴和文明发展层度的问题:a.移民型国家其移民地文化和文明发展非常弱小,语言不具备主导权;b.殖民或半殖民国家或地区,文化和文明处于松散性或嫁接性,也就是底蕴较弱,层度较轻,容易被外来语言侵蚀;c.语言参与性的国家则具备较强的文化厚重感和文明的完备性,他们的被迫是基于主动参与为前提的,比如俄国就需要参与到欧洲大陆的政治、日本从明治维新起就需要参与工业话语权和贸易的争夺,但其主导文化和文明依然是主心骨。同样,作为主导世界解释权的美英也针对不同国家采取的是不同策略,特别是针对第三类国家,只有使其文化不自信,才能最终实现“文化入侵”和驯化的作用,所以,从十八大起,我们强调了“四个自信”,其中旗帜鲜明的提出“文化自信”,这实际是对其有力的反击。
从历史的进程、社会经济发展和科技进步的当前坐标来看,驯化与反驯化正在处于翻转的历史阶段,主导社会经济发展的国家正在处于激烈争斗中,科学技术的发展从解释客观世界向以人为本的技术运用转化,那么语言的主导权即处于对撞中也处于融合中,同时技术的发展将打破语言基本的壁垒—承载文化和沟通,语言将回归其本质,而不是作为霸权的工具和思想驯化的工具。换个通俗的解释来说,以前我们是用翻译机去翻译知识,现在我们是用技术去翻译知识,前者效率低,后者效率高,从翻译家→技术之间,我们就需要更多的人力规模去解决这个难题,所以英语教学化才能形成,这是历史阶段的产物并非“注定论”。
那我们是不是需要将英语挪出教育体系呢?我认为是不行的。
那我们是不是需要将英语挪出主科教学体系呢?我认为是可以的。
前者是基于文化的融合性、全球化的必要性和科技发展的工具性,我们不需要开倒车,也不需要从文化上“闭关锁国”,因为我们有完善的文化体系、持续的文明进程和区分于其他国家且不可复制的语言(文字)体系,这是我们的底气,也是我们可以更加开放和包容的学习其他国家语言的底气。
后者是基于意识形态、认知失调和对手不良目的的考虑,在我国一旦某类工具进入到“考试”为评价的范畴,我们潜意识将锚定它的重要性,就如俗语说:“唯有读书高”的定义一样,科举考试和进入官场是封建社会的意识形态需要,从而压制了“工商”阶层的发展,而这个“高人一等”的错觉,使得社会经济发展的天平失衡,好比陀螺的重心便宜,那么它就无法持续旋转。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一个感觉,就是针对英语体系的学习比针对本国语言的学习维度更多、强度更大、重要性更高,这其实就是陀螺原理,重心失衡了,这实际从意识和认知上强调了英语的必要性大于本国语言的重要性,从而形成认知失调——外国的月亮比本国圆,导致客观性被主观性所压制,这种错觉也会反噬我们的认知框架,导致对其自身的文化的鄙视(因为语文的弱势导致历史的边缘化,历史的边缘化导致文化的不自信),这种连锁反应是不是已经初现?那么当这种连锁反应出现,是不是更有利于其他文化的侵占和替代,从而使我们从汲取精华变成全盘接受。一个没有文化的民族,还能称为一个民族吗?
许进代表提出的建议非常好,他的范围是“取消英语的主科地位”而不是全盘否定,特是定义了作为高考的主科标准。请一些“带路党”不要偷换概念,说什么“闭关锁国”这些冷嘲热讽。同时,我还建议英语要从小开始学,这是作为人类认知机制和生物性来看待。既然英语是具备必须性和沟通的工具,那么从意识发育的阶段、脑部发育阶段和认知社会的阶段来看,3-10岁进行英语学习是有必要的,能够帮助儿童在发展阶段实现语言协调性、刺激脑部语感信号的多元化能力和社会参与和认知感受。但从10岁之后,英语就不能作为“强制性”学习的手段,因为10岁后的儿童意识逐步成熟,在成熟的过程中基于社会认知的反馈与自身意识形成冲突(俗称:叛逆),这个阶段我们反而需要进行引导,回归且强调自身语言和文化认同的重要性。至于大学后是否将这门语言作为专业科目,那是人在意识完全成熟后的主观选择。
最终将英语作为一种工具而不是作为一种意识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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